无敌暴龙哥🍃

我写点东西只是为了愉悦自己,没有任何别的目的,否则的话,我就是世上最大的傻瓜了

御幸一也的三次幻听

 御泽,有毕业后的故事捏造

  

  

 01.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正真的发觉我对于感情的麻木,是在拒绝掉无数次的真诚表白的时候察觉到了,还是在泽村与我拥抱的时候才醒悟了过来,谁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吻了我,在我的梦里,一开始还很正常,我和他练习号码球,直到我漏接了他两颗球之后(我是说我肯定不会漏接,这是梦,可以理解),想着他会像往常那样揪着我的领子没大没小的喊出我的全名。一切都如我想的那般,他走过来揪起了我的衣领,喂喂我可是学长啊,别老是叫人家全名啦


他吻住了我


我想当时在梦里我的表情应该没有太崩坏,接下来应该说了“你在干嘛?”,又或者是“你吻我干嘛”这类的句子,手上的动作也不外乎是推开他,或者将头侧过去。

 

但是那个御幸一也只是看着他,真的好傻,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梦里呆头呆脑的御幸一也被回到原位的泽村荣纯用球砸醒的过程,最精彩的部分要数醒来后坐起来猛的撞到双层床木板上的场景,不用想,绝对十分的滑稽,眼罩顺着脸滑下来,我的天,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睡觉还流口水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记不清了。东京十一月的天气也太冷了,待惯了欧洲湿冷的冬季许久不见东京的干燥,我的嘴唇也开始娇滴滴的了,扛不住风的嘴皮子开始翻皮。我在风衣的外套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抓出一包烟来,小心呵护着小火苗送到烟嘴边,等到冒火星子的时候贪婪的吸上一口,混杂着冬日的寒风一并吞入肺部。


我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抽着烟,高中毕业后过了不久我就染上了抽烟的坏毛病,也就没事叼着玩玩,一包烟通常够我抽个小半年。


“丢给我!”


一颗白色的小球飞了过去,落在了一个小孩子的手套里


是河边小孩子们在玩投接球


“接稳咯!”


白色的小球又飞了回去,落在了另一个孩子的手套里


“好球!”


白色小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又落到了另一方的手套里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


吵闹的声音响起,混杂着耳边一阵阵的冷风。这谁的声音来着,那个谁?怪熟悉的,仓持吗?不对啊,仓持应该还在比赛……哦,是泽村,难怪这么吵。


就像自动贩卖机里一定会有可乐那般的自然。


不,不对。被冷风吹的,我有些发颤。我的脑子可能被寒冷给麻痹了,顺着我的耳道灌入大脑,不可能是他,但是


是泽村


我转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起身望去,不争气的嘴皮子包不住烟屁股,一个不留神掉到了地上,慌乱间我下意识用手去接,还在冒着红光的烟嘴烫到了我的手,和那剩下半跟没有抽完的烟一样,我一个酿跄坐在了地上,真是够狼狈的


我来不及捡起那根仍然在烧的烟,头比眼睛更快一步,猛的抬起头,就像有人从后边揪住了绑在我脖子上的项圈那般,我的喉咙有些发紧,口腔里分泌出稀薄的津液


咕嘟


我往前爬了一步,妄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个不是他,这里也没有他


游荡在我眼前的只有那枯枝上悲哀的几片残叶和那根倒在地上的烟头。



我回到了原来的老房子里头,见了见我衰老的老爸,不记得走的时候他有多少根白发,但是我现在却数的清楚他多了多少根皱纹。


“回来啦,吃饭吧”


毕业后我效忠于一支欧洲的职棒,上次回来还是在两年前,迎接我的也是这样的一顿饭。我把东西放了放,坐在了桌子的最右边,这是我最熟悉的位置,而他也轻车熟路的坐在了最左边,我们就这样在沉寂中大口的刨饭吃,桌子上能听到的只有筷子啪嗒的声响和米饭在嘴里咀嚼的粘腻


“什么时候走啊,上次就待了两天”


沉默终究被简短的话语打破,我端着饭看了看他,又添了点菜,低头看着碗里的白米饭


“我申请了长假,应该能待到圣诞节”


“嗯”


餐桌再次迎来无尽的沉默


直到黑夜将我包围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已经回到了家里,裹着有些小的毛毯,蜷缩在床的角落,眼镜都还没有摘掉,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


在床上滚了半圈坐了起来,脑袋沉甸甸的晃了晃,懒得开灯,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顺着手机刺眼的光亮,我翻出了手机的通讯记录,有不少打来电话的人


啊对啊,回来了,哪天再聚一聚吧哈哈哈哈,什么?你怎么知道?看来我还蛮有名的嘛~得了,先挂了


顺着来电的记录往下一直回复回去,我的聚餐日程表也就一直排到了平安夜,我就像是个管不住嘴的骗子一直在给予着无法兑现的诺言,活像是个传销诈骗的,操着一口熟练的话术将我的假期像传单一样派发了出去


磨磨唧唧的离开了床,坐在了原来的书桌旁,窗户没有关起来,窗帘在风的浮动下摇摆,几片叶子一点点的飘到我的桌子上,我的脑子空空的,幼稚的坐在转椅上转了几圈,哦~快打个招呼亲爱的衣柜!太晚了,我已经转过去了,嗨你好啊床,哦我又转回来了衣柜!。


直到我的眼镜飞了出去,蠢爆了的御幸一也才被迫无奈的离开了陪伴了他十分多钟的转椅,辗转到书桌底下寻找遇难的眼镜


好的,现在我们正在救援的前线,能够看到被抢救出来的不止有我们可怜的眼镜同学,还有一支破旧的箱子,目前状态良好,能够很好的抬出来,但是由于被困时间太久,伤者有些积灰,我们将会给予最好的治疗以保障御幸同学在折腾它的时候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我真是疯了


与日本的温度待久了的箱子软朴朴的摊在地上,箱子的骨骼在拖出来的时候嘎吱发响,随着与地面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拥抱时衣服相互厮磨出暧昧的回响


棒球,护具,手套,毕业相册以及一本本不应该出现的记分册


“啊,那个啊,我把你毕业后的东西都收在一起了,你看了?”


早晨的阳光很温暖,如果冬天的天气没有那么的干燥该有多好。我们像往常那样坐在餐桌上,远离着热闹的气氛,偶尔从嘴巴里冒出的问候像是锅里煎蛋的油点子一样时不时的跳出来,炽热的分子跳脱在两个冷清清的人之间,无处可去的话语随着油点碾碎在空气中


是的,我看了


“应该看了吧,里面还有一些你同学给你整理的东西,落在学校了,一起送了过来”


他握着两支马克杯走了过来,手柄朝向我递了过来,温热的牛奶还漂浮着泡沫,热气在干冷的空中白乎乎的舞动着,调皮的把我的镜片装点上了来自冬日的水蒸气。话说为什么给我牛奶啊?


棒球,护具,手套,毕业相册以及一本本应该生长在青道棒球部的记分册


我重新再翻了翻那个纸箱子,重新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嗯……有点紧了这个手套,戴一下这个护具…差点卡住了,好蠢,毕业册总是回忆青春的好手段,但是我更加感兴趣的是那本记分册。我应该是把它落在了学校,在最后的那一个月我都不知道把它放哪去了,现在好了,它又神奇的会到了我的手里,我真是个渣男,哦,亲爱的记分册,以后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一页又一页,翻过一局又一局,记分册停留在了那一年夏甲的最后一局,而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封多出来的信


烈焰左投手泽村荣纯大人寄——


这个信封来自青道学校隔壁的书店,三块钱一张,而我那漏掉的一秒来自炽热的心脏




02.

  我疯狂的撕开那封信,像是疯狗一样抓起里面的信件,虔诚的,饥渴的吸吮着信件上残留的气味,年轻少年在夜晚入眠前的味道,不是少女怀春的酥软清香而是训练后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气,是那个御幸一也这么多年来一直眷恋的气味。


我想这封信应该是我毕业那一年写的,又或者是过后的一两年,不清楚,我也没有打开它,我从那个疯狂的幻想中脱离,压制不住内心的御幸同学有些恐怖,所以我逃回了现实


我盯着这封刚刚被我的幻想撕开的信件,时间过去的有些久远,泛黄的纸面点上了墨色的霉点,一点一点的堆积在角落,就像御幸一也这个混蛋把尘封的情感打包好收在了角落一样,我是这么骂自己的。


我和泽村已经失去联系五年多了,毕业刚开始的那一两年我们还会在电话里日常性的招呼几下,等他换了手机号之后我们便彻底失去联系,是否是时间冲淡了他对我的怀念,我曾寻求过手机号码,最终却只剩下一腔支离破碎的青春回忆


那天我最终没敢拆开那封信


那晚的御幸一也先生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做了一个被金鱼吃掉的梦之后惊醒了过来。勉强撑了起来,我的头发粘腻着干燥的皮肤,凉飕飕的汗珠从沉睡的头皮里分泌出来,一丝丝滑到了下颚


“怎么了,睡不着吗”


声音响起,我叹了口气,把脑袋沉沉的低了下去


“…我被吓醒了”


“是吗,那我们接着睡吧,队长”


队长?那个声音从身旁响起


“怎么了队长?再不睡明天会迟到的”


我的面部有些僵硬,皮肤下的肌肉牵扯住嘴角,做了一个我认为是笑的表情,额头前的碎发晃了晃,我瞥过头看他


为什么声音那么像泽村那小子啊


啪嗒,啪嗒,啪嗒


一只金鱼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身穿青道棒球服的头是大脑袋金鱼的…人?他的嘴随着喘息一呼一吸的放大然后缩小,他的眼睛大到能够看清我糊涂的脸,盯着我,鱼头旁边的两根鱼胡须还在一点点的滴水,啪嗒,啪嗒,啪嗒 


啊唔


黑暗瞬间袭来,我又被鱼吃掉了


我再一次惊醒,真是见了鬼了,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我却也出了一身的凉汗。这算我没有打开那封信的惩罚吗?好蠢


第二天的我拆开了那封信


那封压在金鱼缸下的信,见鬼,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金鱼缠着我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没有像一条疯狗一样狂嗅这封来自几年前的信件,我看起来相对平稳点,但发颤的手暴露了我的惶恐,我的指腹摩挲着这封信,这封来自几年前御幸一也先生暗恋对象所写的信


在什么时候意识到感情的迟钝?谁也不知道,在我拒绝了无数次真诚的感人表白后没有反应,在收到一抽屉的以“友情巧克力”送出的情人节巧克力的时候没有察觉出来,在泽村打入夏甲后的那一个瞬间的拥抱才惊醒过来,我真是个迟钝的笨蛋啊


原来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着泽村了


身体比意识更加的诚实,更加的聪明,意识在那个拥抱过后才终于反应过来,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我的梦里除了我出现在了夏甲草地上的热烈外,剩下的就是泽村柔软的嘴唇。


他的眼睛,比赛的时候总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死死的咬住我的手套,包裹着藏不住的金色炽热,顺着眼神溢了出来,滚烫的想法随着血脉跳动,令人兴奋,雀跃,回应他的是我内心的欲望,狂妄的在胸腔嚎叫


他是你的投手,引导他,让他永远注视于你


身体比意识更加的坦诚,面对他如狼似虎般的野心,我的手套摆在了最疯狂的位置,我的身体给予了他最霸道横行的引导


来吧,去看看那边的景色吧



与你一起



在那个暧昧的梦境后我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变的不再正常,过了那么久我才真正意识到身体绝不像御幸一也同学的意识那样的克制,它所表达出来的爱意就像森林里腐朽的木桩上面绽放出的无数的小生物那般,小而热烈,纤细而绵长。原来我早已经习惯身旁有一个这样吵吵闹闹的小狗。


完全是下意识的,职棒的队友总是会问我为什么要把枕头放在地板上,我该怎么说?他总是爱趴在我宿舍的地板上看少女漫画。教练也总是问我为什么总是不锁器材室的门,我该怎么说?他总是爱在训练后拖着他那个笨重的轮胎跑圈。室友总是想问我为什么老是那么晚去洗澡,我该怎么说?尽管没有了高中的大澡堂,我还是会习惯晚点去洗澡,因为他总是很晚去冲凉。


在那之前,滚烫的情感被御幸同学打包的好好的,塞在了最角落的位置,时不时泄露的爱意惊扰着我的大脑,像是野蛮生长的藤蔓缠绕着混乱的内心,但是我的冷静与克制战胜了那时候看起来荒唐的情感,我当时把它定义为对于后辈的关心与期待


所以说当时的御幸一也就是个蠢货


感谢那一瞬间的拥抱,御幸的脑袋终于清醒了



03.

  我攥着手上这封信,坐在昨天晚上做梦时的床上,现在不是在做梦,冷静点御幸先生


我从抽屉里翻出了把小刀,随着纸张被一点点撕拉开的声音,我的心情忐忑而又不安,刀尖仿佛一下下刮着我的喉咙,直到家里的猫呜呜叫了几声后我才反应过来,信已经被拆开了


致御幸前辈


第一句是这样的,我读到的


我想你了


第一句是这样的,我想到的


真是疯了


仅仅是看第一句我便十万分的肯定这是泽村的亲笔而绝非他爱开玩笑的同学搞的恶作剧,他的字那么…不能说丑吧,就是很…独特…


御幸一也这么多年仍然戒不掉的不仅有泽村荣纯还有他那悬在心里的傲慢。这么多年了,我凭什么还敢这么傲慢的肯定这是他亲笔写来的信件


真蠢



04.

  

御幸前辈,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有毕业吧,如果你还保留着翻越记分册的习惯的话


记分册,你说呢?嗯…这事我觉得不能怪御幸一也,是我先消失不见的。


看吧,这是记分册的想法


我很怀疑御幸一也先生的精神状态



抱歉我把这封信夹在记分册里头一起送给你当毕业礼物,但是我想这可能是你唯一一个会多翻翻的礼物吧,所以等你看到这封信了就来找本泽村大人兑换一份新的毕业礼物吧!我一定会让御幸前辈大吃一惊的!


忍不住了,我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笨蛋啊


连纸都锁不住的傻气,好吧,我内心那残留的最后一点点的怀疑也没有了,被泽村荣纯这个大嘴巴一下子给吹飞了,这个绝对是他亲手写的。



御幸前辈,感谢你这两年来的指教,鄙人泽村万分感谢,但是可别太得意了四眼狸猫!


四眼狸猫?!什么鬼称呼,还不如叫我的全名呢?


作为队长简直帅的不行这点我必须承认,尽管有时候很机车就是了,御幸前辈很好,但是最终还是比不上克里斯前辈就是了。


那样这样写信夸人的啊,这个蠢小子



以上是我对于御幸前辈的感谢,接下来是鄙人对于御幸一也的留言。

御幸一也,我想我可能喜欢你


这一行字划掉了许多次,最终在上一个被划掉的字后边表达出了青涩的爱意

  

  阳台上猫咪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顺着阳光照耀的痕迹一步步轻轻的走近温暖的客厅,轻快的猫步带来了冬日的干燥的寒风


我的胃里有些翻江倒海,我把信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扶上脑袋,我的头在流泪,一滴又一滴,我的脸在发烫,一片又一片,我内心尘封的情感在解封,一包又一包


我的眼前有些湿润,视野逐渐有些看不清了,我开始大笑,我像个傻子一样,我瘫坐在沙发上,我把眼镜摘了下来,我开始流泪


真蠢

  

 这个泛黄的信件来自青道的王牌,而我的情感泄露于尘封的角落

  

酸涩的,内心一股酸涩的情感涓流而出,眼泪的国度是那样的神秘啊

我把眼泪抹干净以免一会看信的时候打湿了,重新把眼镜框戴上,我的眼镜框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压在我的鼻梁上,隐隐的酸痛



我没有开玩笑!真的!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喜欢上你这个四眼狸猫,我可能真的病的不清



对,我们都病了,也都还病的不清,这么多年来都一直还没有治好这阴魂不散的顽疾,医生给我们开出的诊断结果就是对于情感的太过迟钝,我亲爱的后辈比我好一点,而我却因此整整病了五六年



御幸一也,再强调一下,我想我比想象中的更早一步喜欢上你,我不想再透露细节了,以免你看了这封信来嘲笑我。

这份来自泽村荣纯大人的告白御幸前辈一定要收好了,原谅我快毕业了才袒露心声,我实在是太害怕前辈收到信之后的表现了,我想等你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再正视你了



御幸前辈,两个大男人之间,我不想写的那么肉麻,但我害怕被别人盗垒,说真的


御幸一也,我好想吻你,就现在



以上是信的全部内容


以上也是宣判御幸一也感情迟钝的最佳论文



05.

  我并不想隐瞒,我现在真的很兴奋,一种突然的兴起,稍微有些扭曲的雀跃降临在我的头上,这可能是御幸一也先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意识到自己是个笨蛋的瞬间


泽村这小子还是那么会投红中


我开始忍不住的大笑,我站了起来,在房间里徘徊,裹藏不住的欢愉,雀跃,苦涩和恍然大悟交织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因这封迟来了五六年的信而肆意生长,在苦涩的土壤里肆意蔓延。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眼睛和鼻子不自觉的酸酸的发颤

  

空荡的客厅只回响着我放肆的笑声以及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我的太阳穴,时间从来就没有冲淡我对他的思念,从来就无法褪去我对他的情感。我笑着,嘴巴止不住的张开着,但眼角的滑润的液体却偷偷的从早已酸涩的内心溜出


“御幸一也,我想吻你,就现在”


愣了一下,停住了徘徊的脚步。


我的耳朵又出问题了,我有些发颤,我想揪着他的领子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这几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几年你在哪里,你有回过青道吗?过的好吗?还有在认真打棒球吗?无数的话语倾巢而出,我也想就仅仅是触碰他的嘴角,脱口而出的,是埋藏了五六年的爱意


泽村就在我的身后

  

有好几年了,我也长高了,长得更结实了,我的脸更加的有棱角了,肤色也渐渐的有些深了,声音更加的低沉了,见过的人越来越多了,去过的地方越来越远了,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你呢?有好几年了,我还是想着你,念着你,你呢?现在还会想起那个高中时期的黑心眼前辈吗?



我缓缓的转过身,无数的话语在嘴角的筛选下只的吐露一句


你这个笨蛋


我的眼角又开始流泪了,大男人的,哭哭唧唧像什么话?当我转过身,剩下的只有安静的客厅和安睡的小猫,什么都没有

  

 他不在这,这里没有他


“御幸一也,我想吻你,就现在”


耳边仍然回响着他的声音


你这个笨蛋


我把那封泛黄的信纸送到嘴边,嘴唇轻轻的摩擦着粗糙的纸浆,没有想象的香气,经过这么多年的冲刷,最终只剩下霉点的气息。


我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啊,你这个笨蛋


我不正在吻你吗






我们终究会在文字中久别重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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